边川脚步一滞。
徐宴西已经转回去,轻哼着曲子进入浴室。
浴室门在边川的面前关上。
徐宴西这才呲呲牙,他按了按腰背,郁闷地抹了抹脸,心里也觉得奇怪。
以前没觉得自己那么死要面子啊。
换了平时,他自然乐得有人代劳,然而今天总觉得不能直视边川。
莫非自己在害羞?
还是说……
他不想要看到边川对他千依百顺的样子?
徐宴西摸摸下巴,一时想不通,只好暂时不想了。
洗漱完毕,坐在卧房的书桌子旁,徐宴西慢吞吞地喝着粥,虽然起床的时候感觉不到饿,但昨晚到底是消耗过度,一旦吃起来肚子就像开了个洞,吃多少进去都感觉填满不了。
边川看着他。
就算是饿极了,对方的餐桌礼仪还是优雅的,能看得出家风良好。
等徐宴西把粥喝得干净,眼看似乎已经吃饱了,他低唤一声:“徐宴西。”
“嗯?”徐宴西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应了声。
“昨晚我们……”
“哎呀。”
徐宴西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把纸巾揉成一团,而后抬头看他,“会长,你真是死脑筋。”
他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这样总是抓住这件事不放,我也是会头疼的。你想要负责,也得看看情况。你失控了,我也失控了,本来咱们就是被本能支配才那样,如果全让你负责,那我成什么了?我好歹也是Alpha。”
他站起来拍了拍边川的肩膀,继续道:“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有多么不受控制,我作为前辈比你更清楚。老实说我们也许应该庆幸的是还好昨晚是我俩,换了是别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那才是真头疼。”
见边川不语,只是直直盯着他,徐宴西又笑,“现在也不挺好的,你是Alpha我是Alpha,都不用担心后续有什么麻烦。”
他抬头摸了摸后颈被咬的腺体,又道:“就算腺体被咬,对我也是不痛不痒,等伤口好了就行了,所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呃……”边川一个字一个字地嚼:“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