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耍酒疯未免太可爱了,徐宴西心软得一塌糊涂,但被抱着动弹不得到底不是办法,他们还站在门口,好歹把人哄回床上再说。
“别嗯了,你的信息素都出来了。”在庭院果然不是他的错觉,酒醉让边川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身上的信息素,随着他们回到卧房,仿佛意识到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原本若隐若现的紫罗兰开始肆无忌惮地泄出,无形地缠上徐宴西。
这让徐宴西也跟着有些意动。
他之前总是打抑制剂的事显然给边川留下了阴影,和好之后,这个人总是十分理智,除了易感期之外,哪怕是情热时间,他也很少对他释放出信息素。
边川不说话了,牙齿开始在徐宴西的后颈徘徊,虽然力气不大,然而异样的被咬感清晰传来,还是让徐宴西头皮微微一紧。
那本来就是极其致命的地方,稍微碰触一下都能让人头皮发麻,更别说像这样对待。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不妙。
虽然心里因为边川而意动,徐宴西也明白不能任由这人继续释放信息素。家里还有两个Omega,就算他们待在房间里。
然而信息素是无孔不入的,根本不会因为隔着一面墙就能挡住一切,顶多可以减少直面的冲击,如果不处理,难保不会影响到外面的人。
徐宴西深吸一口气,他反手勾住边川脖子,阻止他的动作,转身亲亲他,“好了,你听话些,先放开我,跟我去那边好不好?”
他得给他弄点阻隔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