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他手掌里握着的指环,几乎成了椭圆形。
他接过来的时候,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温度,可此刻已经看不清指环原本的模样了。
他还没有腻,就没到结束的时候。
下车后他疾步往男人的家里走,看见楼层的灯光是亮着的,知道男人还在家里,心里好似松了一口气。
再哄哄吧,男人能跟他的爸爸,也是能跟他的,而且原本就是做那行的,跟过的那些人未必都是单身,他有女朋友,和与男人的关系也不冲突。
他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只看见门口摆放着三个白色的收纳盒,其中一个盒子未用盖子封上,他看见里面放的,全是与他有关的东西。
他连鞋子都顾不上换了,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帮他收衣服的男人,对方好似没有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手里的动作并未放慢,而后越过他,将刚整理好的衣服放在收纳盒里。
“你在做什么??”柯弋神情阴鸷,再也没有了当初虚假演出的温柔,动作野蛮的扯住了男人的手腕,手指几乎钳在了皮肉里。
“东西快要收拾好了,你搬走吧。”宁韫道。
“……你什么意思?再说了你本来就是卖的,大不了以后别人给你的钱,我也可以给你。”
“……”这大抵是长久以来,柯弋头一回这么直白的说出对他的真实看法,宁韫眼睫轻颤,眼睛里的泪仿佛在回来的路上就流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