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不是个性格好的人,以前全都是装的,他又推了推,忽得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他伸手触碰男人浮着薄汗的额前,有点发烫。
他回到客厅里找到了一盒感冒药,这是宁韫之前吃剩下的,似乎从他印象里宁韫就有点病怏怏的,只是他那时候也不太当回事。
其实在遇见他以前,宁韫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几乎没有去过医院,连小病都很少患。
他看了感冒药的说明书,又拿了杯水,将男人从床上扶起来,后背的两块蝴蝶骨有些硌到他的手了,他蹙眉道,“怎么这么瘦了。”
之前像是还有一口气吊着,宁韫好歹是有点活人样的,柯弋生日那晚遭遇暴行后,他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每天都只能吃流食,他原本食量就不大,那几日更是没有胃口。
倘若是季成晏在,他恐怕还会多吃点,可季成晏也有公司的事情需要处理,不可能每顿饭都盯着他。
柯弋记得自己刚来宁韫家里的时候,宁韫的一截窄腰虽然能轻易被他握住,却也不是这般模样。
他把药塞到男人嘴里,又给男人灌了口水。
从未伺候过人,自然也不懂得该怎么喂人吃药,药片被吐了出来,男人向来就不爱吃这类苦涩的东西。
“......”柯弋被吐了一身的水渍,他脸色逐渐难看,钳住了男人的下颚,将嘴唇打开,再次塞入药片和水,硬生生的将药给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