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如何,从柯弋生日那天起,就每况愈下,原本他是想着用卖掉的房子和书店的钱,回乡下度过残生的,人最后总是免不了落叶归根。
季成晏慌张的问,“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
宁韫哑声道,“……请忘了我的存在吧。”
“……”
“季老师,现在到底是谁擅闯谁的家?”柯弋态度嚣张的不可一世,恨不得用扫把将季成晏给撵走。
想起季成晏和宁韫发生过肉体关系,就恨得他脑仁疼。
他将大门关上了,把季成晏隔绝在屋外。
宁韫仍旧将身子陷在了沙发里,不知是不是昨夜未休息好,微阖着眼睛,倒更像是不舍得季成晏走。
柯弋冷哼道,“旧情人走了,舍不得?”
“……”
“这几天真是给你惯的,你不会真以为我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