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句话,池元白自然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
池元白也知道他的家在哪里。
宁韫头脑晕晕沉沉的,他没太听清少年后来又和他说了哪些话。
只是隐约间,他感觉到房间里有两个人。
为了防止他挣扎,细白手腕上的淤痕再次被加深,用皮环拷在了床头。
他感觉身体的温热逐渐被寒气剥夺,有人脱他的衣服。
池元白拍了拍他的脸颊,示意他清醒一些,道,“昨天你玩得太晚了吗?怎么他都没什么精神?”
“反正他又不会死。”柯弋烦躁的燃起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屋里充斥着各种呛鼻的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会一语成谶。
宁韫半阖着眼睛,像是终于看见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池元白附在他的耳边,道,“这次是他叫我来的。”
“……”
宁韫早就无话可说了,可还是疼得如刀刃刺喉。
他如同被屠夫宰杀分割好的羔羊,等待着被烈火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