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夏名薇过来后,他并没有吃太多东西,现在胃里隐约烧灼得疼,他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米粥素菜,他还要留着体力去见宁韫。
他要是表现得好一点,也许柯宏郎就会愿意放他出去了。
自从念初中后,他就再也没有了如此乖顺的时候,米粥没有任何滋味,他也像是难过的失去了味觉,柯宏郎确实是有心责罚他,这大抵是他这辈子,吃过最粗糙无味的饭菜。
中午也是如此,佣人将早晨的餐盘收了出去,见他坐在一旁安静的抄写祖训,歪七扭八的几个大字,神情却是认真的很。
大抵是清楚了,不论自己如何闹腾,都不可能踏出这扇门,所以才会选择退而求其次。
他手都抄得酸涩不已,却也还是没有停下来。
想着这样便能见到宁韫,就都忍耐了下来。
晚上柯宏郎是同苏楠一起回的家,苏楠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惊愕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柯弋居然会生出这么荒谬的想法,并将这一切加之在一个完全无辜的人身上。
他们先去医院里探视了宁韫,苏楠记得前年见面的时候,宁韫虽然话少,和他们相处却也还算谈笑风生,那时宁韫的唇色是淡淡的粉,如此躺在病房里,灰白的好似不像是个活人。
每天探视的时间有限,他们不能逗留太久,更何况,这件事他们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