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柏盯着这张过于精致的面孔看,想到这段时间眼前的人在外面私生活十分不检点,动作也不由得粗暴了几分,他将嘴巴直接贴了过去,想强吻对方,可他们的唇瓣刚贴合在一起,他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后脑,而后像是被湿软的毒蛇缠住了舌尖。
“唔……”
他身上的油渍和眼泪全都蹭到了梁休的衣服上,原本梁休是有些洁癖的,以往那些被越文柏有过好感的人,后来想和他靠得近点都会让他感觉到排斥,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这些人去靠近本该属于他的物品?
地面散落的空酒瓶子有三四个,桌面上还摆放着七八个,越文柏边喝边上厕所,这会已经隔了有二十多分钟没去洗手间,下腹逐渐感觉到了酸胀。
人有三急,他坐在梁休的腿上扭了两下屁股,然后伸出手自以为是的摸了一把梁休的大腿,道,“……嗝……等会,等会我再来疼爱你。”
说完,他就晃晃悠悠的想从梁休的腿上起来。
可对方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腰,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孱弱不堪的男子会有这么大的力道,越文柏憋得脸都红了。
“老公不想抱我了吗?”梁休贴着他烫热的脸颊,唇瓣带着几分引诱性质的吻了吻他的脖颈。
“……”没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这种诱惑,更何况越文柏做梦都梦了三四年,他无数次臆想过他们以后亲热会是哪种模样,也许是他正坐在梁休的腿上,所以视觉上看起来比对方高。
不看平坦的胸膛,眼前的人长得是真的好看,稠密的眼睫又卷又翘,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可怜的凝视着他,鼻尖精致挺拔,白皙细腻的脸颊上,瑰丽的唇瓣透着令人迷醉的风情。
硬是把越文柏看得喉结攒动,口干舌燥。
“老公……”
“我在这里。”越文柏连忙回道,生怕惹着这般好看的人不高兴了。
“先脱衣服好不好?”
“好。”
越文柏跟傻了似的,色令智昏把自己剥得比颗鸡蛋还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喝迷糊了,他总感觉在上面哪哪都不太对劲,不然怎么这么想哭。
他闭着眼睛做梦找厕所,然后终于找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三急的事情解决后他哭得更难过了。
......
今天是周二,隔他们之前见面也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越文柏一向在房间里订了两个闹钟,手机上一个,还有放在桌边的闹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