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弋连忙走过去将门打开,看见梁休站在门口。
梁休道,“打扰你们了。”
“不打扰。”柯弋回答道。
梁休的目光看向正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人,作为他的老公,越文柏看见他来后,嘴里嘀咕道,“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晚点回去的吗?”
以前休息日越文柏只感觉高高兴兴的,现在的休息日他是真的心惊胆颤,主要是上次他浑浑噩噩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可那种痔疮犯了的感觉让他难受了好多天。
这种隐疾,他也不好去医院找医生看,自己在屋里背对着镜子塌着腰,感觉完整的小雏菊,啥也没看见。
他又用在网络上搜索,说他这种情况可能是结肠癌。
越文柏当即吓得花容失色,但又看见描述说这种病会引起食欲不振,一口气能炫三碗大米饭的他这才放下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打算等下周他请半天假,去医院里挂号检查一下。
梁休道,“酒后驾车不安全,所以我过来接你回家。”
“……”不久前的晚餐越文柏确实看见了柜子上还摆放着几瓶柯弋之前未喝完的洋酒,他也没喝多少,因为柯弋对宁韫说自己滴酒不沾,买这些不过是摆着好看,他一个人喝也没多少意思。
越文柏道,“反正柯弋这里也有客房,我都好多天没见着他们了,柯弋也想拉着我多叙叙旧,我在这里留宿一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