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阻止?”
“……我干嘛阻止。”
“喂许昀。”李尧远恶狠狠地凑到他耳边,“你给我有点危机感,知不知道身边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
是因为你讲话比较大声吧。
许昀内心腹诽,不过还是认真回答:“我很有危机感啊,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在盯着呢,不让别人靠近你。”
“这还差不多。”
下飞机以后打车到医院附近的酒店,不够宽敞的房间又引来Alpha不满:“说了我来定你非要定,也不定个好点的。”
“可是机票钱已经是你付的啊,怎么说酒店也应该我定嘛。再说这里只是小一点,卫生条件还算可以,离医院也近,性价比已经很高啦。”
许昀把自带的床单铺好,衣服也挂好,顺便用酒精擦了一遍马桶跟桌椅,总觉得这样才住得放心点。李尧远躺床上支着脑袋盯着他看,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喂。”
“嗯?”
“改天给你穿女仆装怎么样。”
许昀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拒绝:“你在、你在想什么啊。”
“想sè • qíng活动啊。”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这事说出来,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许昀小声咕哝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转身去拧抹布,结果被人从后面抵在水池边。
“有没有把围裙带来?”
“看病干嘛要带围裙……”
“你说呢。”
对于Alpha的某些癖好许昀真的是怕了,老是被折腾得全身通红,像沸水煮过的虾一样。
“晚上出门买一条回来算了。”李尧远盘算,“顺便再买盒内裤,买管润滑剂,你那里虽然够——”
许昀转身把抹布塞他嘴里,面红耳赤地跑开。
李尧远呸一口吐出来,在房间气得跳了十分钟脚,决定等夜幕降临再好好找回场子。
第二天一早出发去挂号,外面天都还没亮。
被折腾了一整晚的许昀脚步虚浮,腰杆也酸得直不起来,到大厅以后李尧远就安排他到一旁去坐着,自己先去排队。
大厅灯光很刺眼,好多打地铺的人挨墙或坐或躺,队伍却排得很笔直。
许昀抱着包走到墙角边,铺开事先准备好的小毯子,抻长脖子望着不远处的李尧远。李尧远正好也在找他,看到以后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
这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