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恐惧由他自己消受,他的孩子的无畏无惧,则由他的孩子自己的勇气带着自己往前走。
彭军看他那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道:“那你想着点办法,我这边再想想,看有没有周旋的余地。”
彭军走后,纪盛拿了一套珍藏品去了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他的所谓“朋友”。
这个人看到了纪盛拿过来的东西,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东西打量了一翻,转了几圈,把身上的兴奋全部掩下后才淡淡地说:“这事虽然不太难办,但也有一点难。”
“您说。”纪盛很是平静。
那人笑了,问:“你这样做,值不值得?”
他知道,纪盛现在藏的东西都是以后用来派上大用场的,现在这点“小事”就拿出来用上了,这样太沉不住气,是太嫩了还是太把那小孩太当回事了?
不管是哪样,还是两样都是,有明显的软肋,还被人看见了,这都是一个成功者身上最大的问题。
这个“老朋友”用着很可惜的眼神看着他,纪盛哪能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您说吧。”
“得两套。”那人也不是赘言的人,见纪盛下定决定,他也不是什么善事都做的活菩萨,直接提出条件。
两套?
纪盛手里也只有两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