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缎带束缚着他的眼睛,厉彦舒尝试动了动,听到了手铐撞击在床头栏杆的声音。
直至这时,厉彦舒仍然没有真实感。
哪怕谢起用电击器将他弄昏,如今又把他拷在床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都觉得这像是场玩笑,或许谢起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想吓一吓他。
这个孩子他看着长大,善良又天真,有着相信爱情的软弱,被逼急了也只会逃跑。
可再不敢置信,如今的现实明明白白地告诉厉彦舒。
谢起确实能狠下心,甚至比他还要疯狂。
有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床垫摇晃,有人坐到了床边。
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着,可是嗅觉仍然灵敏。
毫不遮掩的alpha信息素涌进他的鼻腔,将抑制剂压下的发情热,刺激得蠢蠢欲动。
厉彦舒扭动着身体,发出抗议的动静。
这是谢起的味道,他知道谢起来了。
对方坐在床头,却还在打电话,厉彦舒一开始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谢起竟然在替他向公司请假。
这也正是说明了,谢起不是小打小闹,只是关他几日。
而是关他很长一段时间,至于时限,谢起不会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