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凉笑着挂了电话。随即放下座机转头盯着楼梯下的那间通往地下室的门。
五分钟后,保镖冲下了一楼,因为他们没有看到本来在窗边看景色的姜凉。
地下室里狭小又局促,他进来时没有开灯,自己从座椅上起身,扶着墙壁进了卧室,一路上难免磕磕绊绊。
他靠着外面的光线在昏暗的环境中寻找着自己的那只玫瑰。
里面很杂乱,他的床架,床头柜,衣柜都被拆了放在这里。他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与呼唤声并没有出声。
因为地下室的门在楼梯下,一时半伙并没有人会发现他。
外面的三个人把屋子里找了好几遍,最后打开房门,出了公寓去找人。
如果稍微冷静一些,也许他们会先去调取监控,可是他们冷静不下来,姜凉也不打算主动出去。
等他在这里汗流浃背,呼吸难耐时,姜凉终于找到了角落里被遗弃的枯萎玫瑰。
牛皮纸袋已经被拆开了,只有一只干枯的被封在真空袋里的玫瑰空荡荡落在那里。
他脚下的速度快了些,忍着小腿骨折的痛跌落在玫瑰的面前。
姜凉喘着粗气,因为腿上的痛意又或者因为一直生活的不忿,忍不住落着泪。
他的耳朵边不停发出嗡鸣声,手里紧紧捏着真空袋的边缘,锋利到陷入他的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