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晚饭没吃,整个人厌厌着坐在花房里,玫瑰的香味萦绕在他的四周,一片寂静祥和。
也许是因为今天早晨睡在花房里没盖好毛毯着了凉,这会他的胃里有些难受。
周姨在厨房忙着炖红枣燕麦粥,所以此时此刻他身后站在一个女佣,手里还端着药片和水杯。
姜凉有些疲惫,他连藏药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推拒自己不吃。
从小到大,只要他有些感冒,就会疲惫与别人周旋,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如果别人太烦他,他就会与那人吵一架。不管怎么算,都是有些急躁与不耐烦。
荣嵊回到别墅便着急要找姜凉,从周姨那里得知姜凉今天有些不舒服时,他一边脱下身上带着冷气大衣和西装外套,一边询问是怎么回事。
周姨接过他的衣服,只说大概是早晨在花房里受了凉,又说姜凉下午饭也没吃。
火上还炖着红枣燕麦粥,周姨没和荣嵊说几句话便着急回了厨房看顾粥,荣嵊让司机把买回来的金鱼和鱼缸交给了女佣,让人去处理,自己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去了花房。
透过玻璃,荣嵊能看到那人窝在藤椅上低垂着脑袋,而一个女佣拿着托盘站在身后。
看样子药也没吃。
荣嵊小心翼翼拉开通往花房的玻璃门,因为不敢确定姜凉醒没醒,所以只能格外注意。
姜凉腿上的毛毯盖着严严实实,可是上半身却只穿着那件青灰色的睡衣上衣。
因为他倾斜着身子,拉扯着衣领,性感又裸露的锁骨落在了荣嵊观察的眼神中。
女佣在看到荣嵊过来时点着头离开,连同手中的托盘一起带了出去。
姜凉有些困觉,生病时的无力感总是很快拉人进入梦境或者是昏睡。他很久没有睡这么沉过。
荣嵊守在一侧,只出声轻轻叫了一声“姜凉。”看那人没动静,声音又略微发小叫到“姜姜”“姜姜”。
这是他的私心,他真的很想在姜凉清醒的时候唤他一句“姜姜”。
因为这就像是绕在爱人舌尖的亲昵爱语,他与姜凉亲密无间一样。
见姜凉依旧沉沉睡着,荣嵊一边唤着“姜姜”一边用毛毯裹着人抱进了别墅回了卧室。
路过一楼时,他看到柜子上的鱼缸和金鱼轻声让女佣抱着鱼缸跟着他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