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荣嵊并没有发疯发狂多久,没一会他便松了手,松开的右手顺带落下。从前面禁锢着弯腰咳嗽的姜凉,而他的左手扶着姜凉的腰,时不时拍着姜凉的后背。
“你看,我说了我会生气,你非要逼我。”
“下次不要惹我生气了好不好?”
荣嵊的语气里带着极致的温柔,眼神柔和;这与刚刚那个想掐死姜凉的荣嵊似乎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还没等他喘口气便又听到荣嵊有些魔怔说着:“你压根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所以别再说能威胁到你生命的话好不好。”
也许这句话应该带着疑问与商量,可是荣嵊说出来只是陈述句,只是强制要求。
“这他妈算什么?”
“咳咳…我是人,我不是你养的猫和狗,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去的地方。荣嵊,你压根不在意我,你自始至终只在乎自己。”
姜凉双手抚在自己被荣嵊掐红的脖颈处,止不住的咳嗽,喉咙间是火辣辣的感觉。
这样的话,他真的不用怀疑什么。
要是再挑衅荣嵊一次,也许他真的会被荣嵊逼疯或者掐死。
“因为我在乎自己,才会在乎自己喜欢你的心思,才会想把你留下啊姜姜。”
荣嵊额头蹭在姜凉的后背上,整张脸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也许之前的荣嵊是在疯/批与理智之间反复跳脱的,可如今的荣嵊已经不再理智,疯/批占据了他心头的所有,占据他情绪与表达的主战场。
“也许,需要看病的不止是我,还有你荣嵊。”姜凉低垂着头,抬起的手落在榻榻米上,整个人向前弯着背。
两个疯子。
荣家的掌陀人居然被他这个疯子影响也变成了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