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他还准备今天向姜凉求婚。计划着怎么与这个人长长久久、白首不相离。
连戒指他都订制好了、场景也一早就布置。
“戒指呢?”荣嵊向后退了一步坐在病床上,他低着头有些无力问道。
程也肆闻声连忙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了出来。
酒红色的丝绒方盒打开,里面镶嵌着一枚棱角分明的铂金戒指。
整体看起来简约大方,比上次那一对铂金戒指还有些说不出来的贵重与难得。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请人做求婚戒指。也是头一次感知到一枚戒指的重要感。
也许当时他拿出那一枚戒指而没有说清楚时,姜凉便在那里感知这一枚戒指的重要性。可是自己呢…
“贺子宁…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他?”荣嵊合上戒指盒捏在手心里,眼神闪过狠厉。
早些年因为苏子儒的去世,心疼到底是对不起他,才会在生意场上对他百般忍让退步。
本来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问题。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到姜凉的身上,也不应该带走姜凉。
他今天…偏要与贺子宁对上。
贺子宁执意要插进这一步,那就让他看看—这一步到底应不应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