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周达非和丁寅来了,被分别安排在两边的末座坐下。
“人都到齐了,好耶。”大约是为了显得亲民,燕名扬手上拿了把像从横店路边摊买来的纪念品折扇。他扫了眼面前这群刚记全名字的人,“今天在座的呢,都是我的熟人。”
“.........”
沈醉觉得,或许是人一旦变得有钱有权有势,获得快感的阈值就会升高。
他们中的一些人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物质享受,而是转投于捉弄甚至折磨别人。
大约燕名扬就是如此。
他一双眼是笑着的,却有几分不自觉的凶残。
“就这位小兄弟是第一次见。”燕名扬把扇子合上又打开,语气耐人寻味,“不过,我对你是一见如故啊。”
沈醉:“.........”
燕名扬与周达非毕业于同一所大学,甚至还是同一个系的。虽然他俩互不认识,却是名副其实的师兄弟。
沈醉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散发着莫名其妙的气味儿——白醋陈醋糯米醋,总归是不太高兴。
好在周达非没有辜负沈醉微妙的“好感”,并无攀附燕名扬之意,反倒是打破了些许隔阂,与夏儒森聊了几句电影。
夏儒森孤高自许,又与裴延是宿敌。可一旦涉及艺术,他向来对事不对人。
沈醉又有点复杂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