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燕名扬语气还算从容不迫。
“我不。”沈醉说。
“你先起来!”燕名扬感到心头火起,就差要当场冲冷水澡了。
沈醉不情不愿地挪开,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燕名扬整理了被压皱的西服下摆和袖口,还捋了捋胸前口袋里插着的丝巾,慢条斯理道,“以后,把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招数都收一收。”
“不许对我用,更不许对别人用。”
“你管我呢?”沈醉被戳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以前刘珩说我都可以开班授课了!”
“.........”燕名扬不动声色地咬了下后槽牙,把沈醉拉进自己怀里,“你还挺骄傲?”
沈醉心里的小人冷眼旁观着一切,他或许傲然地抬了下下巴,为自己取得的阶段性成就感到愉悦。
“你对我好一点,”沈醉开始讨价还价,“我就适度降低骄傲指数。”
“譬如,允许我签给裴延。”
“还譬如,赞助我建一个游戏室。”
“.........”
燕名扬抱着沈醉。这其实并不是个陌生的姿势,只是当年的两人都还是没长开的少年,什么都不懂。
至少燕名扬是真的不怎么懂。
怀里的这具身体比当年更有魅力,燕名扬搂着沈醉细而紧实的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今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季承宇也在?”
“嗯。”沈醉说,“监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就都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