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名扬连自己的大学室友都记不清,高中校友要能有印象简直是见鬼了。
“原来是校友。”可他还是面不改色,笑着握了握手,“说来我也很多年没见过当年的同学了,还真是亲切。”
“.........”
燕名扬同黑框小哥客套完,黑框小哥同手同脚地回了寺庙。
围观全程的沈醉抿了抿嘴,感到淡淡无语。
“走吧。”燕名扬这才从地上捡起那把伞,却没递给沈醉,像是打算圈着沈醉走回车上。
此刻的沈醉,与十分钟前的他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清醒了,想起刚刚神情恍惚时的撒娇闹脾气行为便觉得十分丢脸。
连带着脸颊都更红了。
“怎么了?”燕名扬这才注意到沈醉的异样。
沈醉不言不语。他咬了下唇,腾的从燕名扬手里抢回了那把伞,连跑带撑地一溜烟蹿进了旁边燕名扬的车。
真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燕名扬被扔在原地,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跟了上去。
车上除了司机,前排还有个桑栗栗。
好在桑栗栗表现得面色如常,也不知是不是装的。
沈醉麻利地爬上车,差点顺手连车门都关了。
“沈老师,”桑栗栗看见沈醉,关怀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沈醉坐下后脸红微喘,额间还挂着几滴水珠。
燕名扬也收了伞,长腿一收坐上了车。
沈醉不声不响地朝另一边的车门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