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还是先把病养好。”于是燕名扬改口道,“之后我给你请几个好的琦戏老师,帮你培训一下。”
沈醉还是没抬头,不过态度和缓了些,“...嗯。”
“胡涂今早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最近找你的工作还不少。”燕名扬看着沈醉,目光有几分无奈的纵容,“代言我和胡涂帮你挑,剧本什么的你自己看看。”
“哦。”沈醉想了想,“裴延没有意见吗。”
“裴延现在忙着剪《左流》,”燕名扬道,“我估摸着起码明年他是开不了新戏的。”
沈醉迟缓地点了点头,表情不置可否。
“怎么了?”燕名扬察觉了沈醉的异样。
“没什么。”沈醉低下头,“还有别的事么。”
燕名扬皱了下眉,他总觉得沈醉刚刚的表现不太对,简直像是不想接新戏一样。
沈醉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
燕名扬的目光在沈醉身上扫视良久,他最终咽下了疑问。
“今天我还有工作,”燕名扬语速放缓,变得有几分柔和,“晚上有空,我就来看你。”
沈醉没有说话。
“你不想让我每天都来看你?”燕名扬捕捉到了沈醉态度里的回避。
沈醉张了张嘴,眼神里像是有小人在打架。
就在燕名扬以为沈醉又要明里暗里赶自己回上海时,沈醉扯着被子侧身躺下了。
他似乎习惯性地想把小兔子抓下来抱进怀里,动作做到一半又反应了过来。
“我要午睡了。”沈醉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燕名扬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此刻他不需要伪装,眼神里的凄怆是显而易见的。
沈醉越出不了戏,他燕名扬就越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