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生的身体一僵,只感觉顷刻间好似有一缕暖流从小腹处涌向四肢百骸,竟是禁不住软了身子。
“先生……”他颤抖着伸手环住沈南星的脖子,小声道:“门、门……”门锁了没有
沈南星听他这样说,眼睛里的炙热愈深,他顺势搂住柳浮生的细腰,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进来时便锁了。”
柳浮生忍不住拿眼去瞪他。可瞪着瞪着,他就在沈南星明晃晃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躲闪着低下头,磕磕绊绊地道:“去沙发上……”
“不用。”沈南星的声音哑的厉害,他这个年纪正是重欲的时候,之前顾忌着柳浮生的穴肿了,他已经安分地素了好几日,连做梦都能梦到那事。
“就在这,先生抱着cào你。”
一抹动人的红晕便顺着柳浮生修长的脖颈悄悄染上他的脸颊,他轻喘一声,下意识地缩了缩穴。
穴里麻麻的,还有些痒,柳浮生重重地抿唇,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想做那事了。
这样想着,他的脸顿时更红了。
沈南星看得心里发痒,忍不住凑过去轻吻起柳浮生的脖子来。他娴熟地找到脖子后面的那颗小痣,边用牙齿轻轻地嘶咬着那周围的皮肉,边伸手去摸柳浮生的穴。
触感一片濡湿,这小骚货的穴早就湿透了。
“裤子都被你的yín • shuǐ湿透了。”沈南星喘着粗气凑到他耳边呢喃道:“小浪货,还没cào你呢,水就流得这般多。”
柳浮生慌乱地偏头躲开少年滚烫的呼吸,却又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按住脑袋,不许他再躲。
“躲什么?”沈南星有些凶狠地去咬他的耳垂,在那如同白玉般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我说错了”
柳浮生禁不住羞耻到呜咽起来。
沈南星便笑着去掐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说啊,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