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生自然也想到了,他紧接着抿了抿唇,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嘟囔着讨饶。
偏沈南星得了便宜还卖乖,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道:“柳老师都不理我,还装作不认识我。”
柳浮生想起自己当时在课上对沈南星的态度,顿时窘迫又不安地红了脸。
沈南星还在那儿委屈巴巴地回忆他当初受过的“冷遇”,柳浮生只能放软了声音讨饶道:“奴错了……”
顿了顿,又忍不住用一种埋怨的口气道:“不过您的舞蹈细胞确实有点少。”
其实照他所说,沈南星的舞蹈细胞岂止是“有点少”,简直是“很差”才对。可沈南星毕竟是他的主人,思来想去,柳浮生还是委屈求全地给自家主人留了个面子。
沈南星佯装板起脸,故意凶巴巴地问道:“嫌弃我”
柳浮生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
话刚说了一半,沈南星便如同一只狼崽子般扑过去,精准地找到了他脖子后面的那颗小痣,不轻不重地嘶咬了起来。
刚刚受过责罚的屁股顿时与粗粝的沙发套来了个亲密接触,柳浮生忍不住痛呼一声,眼角也红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