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话里就带了一点狼崽子般的狠厉:“听到没,只有我能cào你的穴,这里……”他伸手揪住柳浮生的yīn • dì,这边往外拽,那边的jī • bā却在往里插:“只有我能看……”
他“疯”的不成样子,如果说刚刚的柳浮生还能勉强受住,现在的他浑身都被cào软了,“战斗”才刚开始便已溃不成军,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夹紧自己的穴,试图让沈南星早点泄出来。
沈南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大手想去扇他的屁股,这个姿势又不好动手,他转念一想,突然把自己的jī • bā整根拔出,大手毫不客气地落下,狠狠地扇上他的huā • xué。
“啪”的一声,汁水四溅,柳浮生被打懵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眼睛里便汪上了泪。
沈南星故意当没看见,面无表情地抬手扇他的穴。
一连十几下巴掌落下来,柳浮生瘫在梳妆台呜呜地哭了起来,圆润的脚趾却紧紧地勾着,显然是被玩爽了时才独有的小动作。
“还敢不敢了?”沈南星挺腰,“噗叽”一声cào进去,穴被他扇的有些肿了,cào起来却更带劲了些。
“还敢不敢随便夹穴了”沈南星凶巴巴地去咬柳浮生的耳朵。
柳浮生便哭着摇头,因为嘴里还塞着衣服,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几个很模糊的音节。
“下次再乱夹穴,我就把你绑到木马上去。”沈南星越说越来劲,刚好之前买的调教工具到了,里面便有一台炮机木马:“让炮机cào烂你的小sāo • bī,还敢不敢了?!”
柳浮生吓坏了,伸手努力地去够他的衣服,沈南星及时拉住他软乎乎却又汗淋淋的小手放在手里把玩着,边又凶又快地cào他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