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生跪在漆黑的调教室里,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过往好像放电影般飞快地闪过,到最后一切又化为虚空。
他表情放空地盯着眼前黑漆漆的大门,好像想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最后只觉得筋疲力竭。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将他从这种自己折磨自己的状态中拉出来,紧接着,沈南星推门而入,顺手打开了调教室里的小夜灯。
一盏昏黄的灯在头顶晕开,柳浮生下意识地抬眼去看,灯光有些许刺眼,但他固执地没有闭上眼睛。
脑海中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响起了几个小时前,沈南星在办公室里对他说过的话,那时少年的jī • bā还插在他的穴里,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珍重地亲吻着他的眉心,说:“因为你值得,所以我爱你。”
他还说:“这不是你的错。”
柳浮生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轻声道:“主人……”
沈南星大步走过去抚上他的脑袋,温热的手心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头顶,让柳浮生感到很舒服。
他忍不住轻轻地眯起眼睛,刚刚被cào过的穴又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柳浮生不动声色地夹起腿,试图用收缩yīn • chún的方式来让自己获得片刻的舒适。
沈南星立刻就发现了他不安分的小动作,他无声地笑了笑,并没有戳破,而是道:“抬头看着我。”
柳浮生乖乖地仰起头,沈南星的手顺势从他的脑袋上拿下来,放松地垂在身体两侧。
柳浮生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此时此刻他很想伸手去拉沈南星的手,少年的手心温热,骨节分明,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但柳浮生忍住了,因为当他跪在这里时,他的身份就只是沈南星的奴隶,不是柳浮生,也不是柳老师……他只需要听话,只需要向他臣服,而剩余的一切,都将由沈南星来支配。
柳浮生享受这种放空一切的快感,尤其是在此刻,这几乎成了他的救赎。
“你是我的奴隶,对吗?”
“是的,主人。”柳浮生没有片刻的迟疑,他神态虔诚又依赖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轻声重复道:“我是您的奴隶。”
“当你跪到我的脚边时,你的一切都将由我来支配,你将无条件的信任我,向我臣服,告诉我,是这样吗?”
柳浮生的眼睛里毫无征兆地漫上了水雾,却固执地忍着没有滴落下来。
“是的,主人。”他紧接着俯下身去,姿态虔诚地将额头抵在了沈南星的鞋尖上,轻声道:“请您支配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