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沈南星很快就道:“小sāo • bī想不想吃荔枝?”
“上面的嘴吃过了,下面的嘴也馋了吧?”
他说着就轻笑一声,蹲下来用手中的荔枝毫无章法地戳弄着柳浮生的nèn • xué。
荔枝很凉,又很软,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触感,柳浮生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声,下意识抗拒地缩了缩穴,将已经堵到穴口的荔枝推了出去。
沈南星就沉下脸来训斥他:“教了多少回还是不长记性?非要挨上鞭子是不是?”
紧接着,不等柳浮生出声讨饶,他就忽的站起身,大步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根马鞭。
柳浮生吓都吓死了,连忙哀哀地求饶道:“主人骚奴错了……骚奴再也不敢了……唔……”
沈南星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啊,就是不挨打不长记性,是不是?骚货。”
说着,他就用手中漆黑的马鞭威胁性地戳了戳他的nèn • xué,边道:“不乖的奴隶就该用鞭子把逼抽烂。”
话音刚落,柳浮生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只觉脑海深处似有大朵大朵的烟花炸开,沈南星手中的马鞭就突然毫无征兆地高高举起,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小逼上顿时挨了重重的一鞭,柳浮生忍不住失声尖叫,却不敢再忘了规矩。
“一、谢谢主人……”他带着哭腔报数道。
“啪!”沈南星毫不心软地打下第二便。
“二!哈啊……谢谢主人……骚货的小逼被打了啊……”才两鞭而已,这个小骚货就忍不住发起浪来了。
沈南星红了眼,咬着牙骂他是个骚货,柳浮生就嗯嗯啊啊地叫着,说自己是主人的小骚货,是主人的小淫娃,是主人的专属jī • bā套子……
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来,柳浮生被打得汁水四溅,很快就尖叫着去了一次,边浪叫着:“哈啊!主人……主人把小sāo • bī打高潮了啊……主人抽烂小叶子的sāo • bī……唔啊……好舒服、哈啊……”
沈南星咬着牙骂他:“骚货,被抽逼都能爽成这样!”
说着,他再也不手下留情,加大了力道,啪啪啪地鞭笞起那口骚到了极点的yín • xué。
柳浮生又痛又爽,整个人都糊涂的厉害,边扭着腰边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