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两个肾都还在吧？”林光希提心吊胆。
沈懿忍不住伸手在他腮帮子上轻轻掐了一把，“在呢。”
林光希放下心，“还好还好，生活有保障。”
沈懿：“……”
想再掐一把。
林光希正色：“那你哪来的钱？”
“没什么，卖了一个作品。”沈懿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林光希震惊，“你那个时候才二十出头吧！刚毕业的作品就能卖两个多亿？！”
沈懿笑了笑没说话，其实那不仅仅是一个作品那么简单，是他大学整整四年的心血，一声不吭地卖了，还是以那么便宜的价格，气得文森都险些和他反目成仇。
林光希不知内情，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
想想他之前还因为一年两千万的片酬沾沾自喜呢，沈懿刚毕业的作品就能按亿起步地卖出去。不过想想也是，要不然沈懿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缔造一个攀星帝国。
钱是正规途径来的，更不是沈懿伤害自身换的，林光希彻底放下心，不再提这件事。
沈懿见林光希没有刨根问底，也暗暗松了口气，再解释下去，他都不知道怎么编了。
饭后沈懿洗碗，收拾厨房，林光希拿着沈懿的手机进了影音室，没坚持十分钟就面红耳赤地出来了，站在厨房门口叉腰问沈懿：“润滑是必要步骤吗？”这前戏也太羞耻了，实践的时候能不能跳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