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富看着嬉皮笑脸的郑蓝蓝,吹着胡子怒瞪。
郑蓝蓝忙坐正,咽下嘴里的糕点,一本正经的问:“那爹爹想让我说什么?和你一样感叹他的命运?还是看他可怜,想让他回金溪村?
爹爹可别忘了,当初是我把他赶出去的,现在他又和疯子没什么两样,再把他接回来,金溪村的人会怎么想?人言可畏啊!”
郑富没好气的说:“我难道不知道吗?莫说我从没想过把人接回金溪村,就说他那疯子的模样,见着我就痛哭流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他了呢!
我就是人老了,看见过他之前当秀才时的意气风发,现在居然成了街边随意乞讨的疯子,有些唏嘘罢了。”
郑蓝蓝有心想和郑富说,不必为那样的人唏嘘,不必因为那人现在处于弱势就感慨。
要是爹爹知道前世所受过的磨难,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说不定还会觉得李秋生一家的所有遭遇,都太轻了些。
但是,她还是得宽慰:“爹爹,你有空想他,不如想想我说的库房应该建在哪里。”
郑富一听,立刻把李秋生的事情抛到脑后:“当初是你说的要修建库房,也是你说的你要开铺子卖粮食,和我竞争一下。
怎么,还没开始,就想把这些甩在我肩膀上了?”
见郑富成功被自己拐到另一个话题,郑蓝蓝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打起精神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