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沉重的出去了。
看着房门被李敞关上,郑蓝蓝立刻笑弯了腰,不停的在脚踏板上跺脚,笑着笑着,好像站不稳似的,连忙扶着床柱。
没一会儿,李敞去而复返,推开门,细微的声响传进郑蓝蓝的耳朵里,她忙直起身,将手放下,一本正经的看向门口,面无表情的瞧着李敞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进门来。
她没吭声,李敞也没吭声的把树枝放在桌上,就开始动手一层层的脱掉衣裳,直到打着赤膊,漏出上半身,这才双手捧着树枝走到郑蓝蓝跟前,往前递。
“媳妇儿。”
郑蓝蓝努力压下心中的笑意,伸手拿起树枝较粗的那一头,用较细的那头抬起李敞低着的头。
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土匪一样,上下打量着李敞,尤其在他胸肌、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上停留的尤其久,再是他那被裤腿包裹住的修长健壮的双腿。
甚至在李敞没看见的地方,她贪婪的凝视着,眼眸里泛着幽幽的绿光,下意识的舔舔嘴角,像是饿久了的狼一样,随时准备扑上去。
旋即,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说起话来时粗声粗气的,透着一股子匪气。
“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我!”
李敞缓缓抬头,就瞧见郑蓝蓝一脚踏在床沿上,一脚放在脚踏板上,微侧着身子,满眼张狂又邪肆的瞧着他。
那浑身都写满了恣意又勾人心魄的感觉,引得李敞一眼都不舍得眨的盯着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莫名的觉得嗓子眼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