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季衙头那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会为了那些人划伤自己,让自己失血过多,躺在床上半个月才下得来床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为什么这些衙役说的都一个意思?莫不是,每个人都看见过?可若是这样,就有了那种故意在衙役们面前晃了一圈的感觉。
武溪南皱着眉,半天没想通,恰好这时,倚着他睡觉的高婉迷迷糊糊的娜了下脑袋,睡意朦胧的说话了:“你怎么还不睡呀?明天还要早起呢~”
武溪南给她掖了掖被角,回道:“我这就睡了,你也快睡吧!”
“嗯~”
就这样,在大当家他们按兵不动;武溪南悄悄摸索内奸;李敞和郑蓝蓝不时上山,不时去地里干活的情况下;
(当然,是李敞在干活,郑蓝蓝陪着他,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东西过去给李敞。)
迎来了春节。
年三十这天,郑蓝蓝和李敞刘素等三人吃完午饭,就拿了个线篓子,坐在屋檐下,就着阳光明媚的日头,开始埋头剪窗花。
李敞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红纸,盯着郑蓝蓝熟练的动作,有些诧异。
“蓝蓝,你居然还会剪窗花呢?”
郑蓝蓝脑袋一扬,下巴微抬,双眼却没离开过手里的红纸和剪刀:“那是!我会的东西可多了,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瞧着自己媳妇儿那股傲娇劲儿,李敞宠溺的的笑道:“行!我就一点点挖掘了。”
话落,郑蓝蓝突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脑海里一道光闪过,她赫然记起,他们两还没成亲的时候,她第一次来李敞家,李敞就说过这句话。
想到这,她终于从红纸上收回目光,也了一眼李敞,红着耳郭又埋头继续剪着窗花。
见状,李敞嘴角咧得更大了,他愉悦的嗓音便在整个院子里响起。
李敞声音刚收,就听到院门外面响起一道声音:“李敞哥在吗?我是大虎,来给您拜年来了。”
李敞放下剪刀,起身走到门口,将李大虎往院子里引,顺手接过李大虎手里的东西:“来玩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