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不能再玩了,一会儿把李敞弄醒了,她可是会心疼的。
虽然她没怎么喝过酒,也没喝醉过,但是她知道喝醉的人,心里很不舒服,会很想吐不说,还会头痛。
别问她为什么,因为她爹就喜欢喝酒,那是她小时候看到过的了,她长大了之后,就很少见她爹喝酒了,不过还是在角落里看到过她爹偷偷喝酒。
是以,她没再拨弄李敞的睫毛,而是从眼睫毛滑过,一寸寸的逡着,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缓缓把目光放到李敞的唇上。
然后李敞的唇上像是有面糊一样,将她的目光牢牢黏住。
看了一会儿,她口渴似的刮刮嘴角,又像是看到一盘美味佳肴一般,狠狠咽了口唾沫。
在心中激动又一片爱意泛滥的鼓动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留理智的一点点凑过去,贴上方才脑海里想的那块柔软。
她直直的瞧着李敞,放在李敞腰间的手,慢慢往上移,放到李敞的后脖颈处搭着。
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地摩挲着李敞后脖颈的肌肤,这是常年都在晒太阳的地方,所以她一下子就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比李敞脸上糙。
随即,相贴的嘴唇分开一点,一下子又凑近了用牙齿轻轻刮过李敞的嘴唇,直至嘴唇微微发烫,这才满足的躺进李敞怀里,闭上了眼睛。
半晌过后,郑蓝蓝红唇轻启,无声的说道:“李敞,我也爱你!你的好我都知道,我都明白,全都看在眼里!不知我给的回应,你有感受到吗?”
红唇的开合,在这只有些微亮光的车厢里,没人看见,遑论睡得很沉,连亲吻都没醒的李敞呢。
是以,也没人回答。
但是这一觉,却是郑蓝蓝睡得最为舒心,最为畅快的一觉。
等她醒来,穿好衣裳,撩开帘子往外看时,就看见天色不早了,还有极速往后退去的树木和土路。
见状,她忙将帘子掖紧,只漏出自己的头来,扬声问道:“李敞,我们这是要回去了?”
李敞醇厚的笑声从前方传来:“是啊!吃过饭了,就回家了,不然回去太晚,路上太黑了,摔着你了怎么办?”
郑蓝蓝惊诧极了,莫不是李敞在车里说那些话时,没喝醉?这会儿才会开口就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