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郑蓝蓝在床上躺着,每天都享受着李敞忙前忙后的伺候着,给她打扇,给她洗漱,然而空气中的闷热却还是一层不变。
以至于郑蓝蓝每天都要换一身衣裳,才不会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幸而张芷柔会时不时的来和她说说话解解闷,郑富也偶尔会过来,刘素更是寡言少语,端着碗往她床头凳子上一放,然后柔柔笑着走出去。
只不过……
郑蓝蓝再次看着刘素把饭菜和一碗黑漆漆的药放在凳子上,没和李敞说话,也没看李敞,就这样往外走。
郑蓝蓝狐疑的在李敞和刘素身上来回扫视,等刘素走远,她问道:“你和你娘怎么了?”
李敞老实敦厚,为人孝顺,刘素速来不是个会和自己儿子吵架闹矛盾的人,怎么感觉两人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李敞眼眸一闪,打扇的手一顿,随即又笑着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吓着了吧!”
可不是吓着了吗?
自从他赶回来,看见那让他停止心跳的一幕,他的理智他的宅心仁厚通通抛诸脑后,只剩下把李长庚弄死的念头。
让他忘了那个时候正是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在他心善亲娘的眼皮子底下,以至于做出那番想要shā • rén的举措,和让人头皮发麻的表情,吓坏了他娘。
到现在事情都已经平息好些天了,他想和他娘解释一下,他娘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喊他娘一声,他娘都会浑身颤抖,然后找个借口离他远远的,好像他是要吃人的猛兽一样。
可是这些不能让媳妇儿知道,媳妇儿知道了,肯定会胡思乱想,说不定也会像他娘一样,避他如避蛇蝎。
是以,李敞再次肯定的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娘最近太劳心劳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