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顺子爹当场瘫软在地。
额头汗水擦也擦不住,两只眼睛茫然自失。
就在这时方海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我家娘子到底有没有推你媳妇下去?不说也没关系,我拿这根银针扎你媳妇一下,很快水落石出,到时候县太爷也到了,正好当场捉拿犯人。”
顺子爹哆嗦了一下,没有吭声。
白薇眯起眼睛,补一句:“听说污蔑人,shā • rén未遂也要坐牢,同伙也一起。”
何氏:“同伙只是关几年或者发配充军,如果是出主意的那个人,是要砍脑袋的。”
这话一出,顺子爹脸色煞白。
好一会儿,他朝方海看去:“阿海,我们,我们是兄弟,一辈子兄弟,你,伱宽宏大量,求你宽宏大量。”
方海朝白薇看一眼,又和里正对视上,最后目光才朝跪在地上的顺子爹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按理说是我在求你宽宏大量呀,毕竟是我娘子推了你娘子嘛,当然啦,我们拿证据说话,这個名字很快就把证据找出来。”
“不用找了。”
顺子爹哽咽着道:“阿海,是我,是我穷,我没骨气。看到你这些年出去,回来之后一身医术,天天听我那媳妇念叨你,就连生病时,她第一个想到就是你。”
“相公。”
事情闹得很大,特别是方海骑驴回来的事,顺子娘听到动静便出来了。
一出来听到这话,她伤心不已。
本意是为家里节省开支,没想到孩子爹误会。
她哭道:“我只是想着方海是你兄弟,他医术也可以,连县太爷都夸。有他治病,我们就不用付很多诊金和药材费,你,你怎么能那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