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把了一会脉,看了几眼就站起来了。两个大夫以为魏杰看不出问题,放弃看病了。就嘲笑道:“就是这两下子啊,刚刚怎么说我们来着!”
魏杰低喝一声:“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立即死在这里。”
魏杰身上的煞气一露,吓得两个大夫没命地逃了。
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魏杰望着屋里的人给覃薇传音道:“这屋里面的人都可靠吗?”
覃薇欲言又止,魏杰传音给覃薇:“你带我到一个可靠的地方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覃薇看着魏杰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把魏杰带到自己的闺房:“好了,现在绝对安全可靠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魏杰压低声音,但是很清晰:“你的父亲被人下毒了!这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无色无味,中毒后无症状。你想想看,谁的嫌疑最大。”
覃薇大惊,只担心父亲的性命,急切地问魏杰:“你能看出是毒,能不能解了此毒。”
魏杰安慰覃薇:“覃宗主命大福大,碰着了我魏杰,天下就没有我解不了的毒,有我在,你父亲就死不了。”
两人在屋里说着,魏杰的耳朵和眼睛可没闲着。透视眼是开启了的,房外窗户下蹲个老头,这时候猫着腰疾速溜向病床。
等老头走了之后,魏杰严肃地对覃薇说:“有人要对你父亲下杀手了,我先去制止,你赶快追回来。”
这个听墙角老头是覃松的弟弟覃柏,一路疾奔,冲进了覃松的病房,看了一眼病房的人说:“你们出去给我守住房门,任何人也不许进来!”
众人一拥而出,守住了病房门口。覃柏抽出宝剑,对着病人说:“哥!你别怪我,本来想让你死得体面一点,没想到冒出来一个愣头青,看出你是中毒了,还要为你强出头。
我费尽心机布置了三年,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岂能让这个愣小子给坏了事。没办法,小弟只能让你死在利剑之下了。以后我年年都给你烧纸,你就在阴间里做富翁吧。”
覃柏说完,举起剑对准覃松的左胸刺下。
宝剑刺破了覃松的衣服,刺到皮肉了,下一秒就会刺穿皮肉,直入心脏。千钧一发之间,覃柏的剑刺不下了。
覃柏不可置信地低声嘟哝:是什么鬼到了!他把全身的力气都贯注在剑尖上,可还是刺不下去。
覃薇冲到病房门口,看到病房里的人都出来了,厉声喝道:“你们不在病房里守护我爹,站在门口干什么!”
其中一人说:“你叔叔在病房里帮宗主看病,要我们守住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小姐,你也止步吧。”
覃薇瞬间想起了魏杰说过的话,把平时所有的事连在一起,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覃薇急怒出心,再也忍不住,怒喝一声“挡我者死!”,手随声出,一掌击在房门上,众人阻拦不及,房门砰地破开。覃薇看到叔叔的利剑刺在父亲的左胸心脏处,本能地大叫:“不要!”
覃柏的剑刺不下,急得大汗淋淋,没想到覃薇又冲进来了,就更急了,也不答话,双手紧握宝剑,用尽全身力气往下刺。
魏杰早在覃柏进房之前就瞬移到了病房,藏身床下,用罡气护着覃松的胸部,让覃柏的宝剑停在皮肤上,再也刺不下了。
看到覃微进来了,覃柏也累惨了。魏杰从床底下钻出来,厉声喝道:“累得都要虚脱了,还不松手,要待到何时,真是死不知悔!”
覃柏这才知道被此人耍了,但是自己与此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相去太远!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事到如今,只能一走了事。覃松连剑也不要了,拔腿就逃。
魏杰早已到了覃柏的前面,长腿一伸,就把覃柏拌了个嘴啃地,鼻子摔出了血,额头肿起了一个大疱,门牙也摔掉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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