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嘛,既然选择了,既然干不死就要往死里干,除非万不得已,不然陆繁星是不会轻易辞职的。从侧面上来讲,陆繁星的的确确在搞事业,展开得如火如荼。
陆繁星很快到家。
进门的那一刻,老破旧小区隔了一条街的对面小区,开始炸烟花。
之所以用炸形容,自然是非自然燃烧。
陆繁星稍微愣了愣神,发现炸烟花的小区,就是吴庸所住的房间。
咦,这个点,吴庸应该不在家吧。
陆繁星迟疑片刻,然后就隐约听到了吴庸‘呜呜’的叫声。
好像有点儿凄惨,又好像只是错觉而已,反正下一刻陆繁星觉得自己听错了,果断的进屋,关上门窗,将一切嘈杂都隔绝在外。
下一刻,陆繁星瘫到了沙发睡着。
这是习惯。就如同在外,挂了勤劳朴实的人设,在家就要懒得出奇。
像一条咸鱼,只能瘫着,不能翻身。
“玩局游戏?”
陆繁星摸索着将手机摸出。
社会次序并没有崩塌,依然正常维持,人类创造的无线网络,自然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