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珈玉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他瞥了下自己的手腕,再将目光落在秦明珠身上,“松开我,明珠。”
“我不!”秦明珠一紧张又忍不住咬了下小拇指,“这东西是国外买的,到时间才会松开,你想叫我松开,我也做不到。”
晏珈玉眉头轻轻一拧,又舒展开,“是不是因为出国的事?”
秦明珠沉默,他觉得晏珈玉在出国这件事上一点都不尊重他,他们明明是恋人。
他又重重咬了下小拇指,拿过旁边准备的东西,略微粗鲁地塞进晏珈玉嘴里。
他不要再听晏珈玉狡辩了,因为他知道他可能再多听几句,就会信。
他不要信。
见口被封住,晏珈玉的表情显然比之前焦急几分,而秦明珠则是轻轻抓住自己睡袍的腰带,挣扎了几分钟后,他手指略微用力,扯开。
*
从床上起来的秦明珠已经是满脸泪,他抽噎不止,走两步路差点摔地上去。他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晏珈玉还是那个姿势躺在床上,从鬓角到脖颈间皆是细汗,汗水打湿了敞开的衣领,手腕勒出红痕。那张雪白带苍的脸染上情.欲,色相也从一本正经,转为一种诱人堕落的迷醉。
他手指攥紧,看秦明珠的眼神复杂,且还夹杂着残留的恐怖欲.念。
秦明珠退了一步,似胆怯,又似委屈,定定地最后望了晏珈玉一眼后,转身就走。
走时,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不小声响,他知道那是晏珈玉在挣扎,他不能回头。
秦明珠当天直接坐上出国的航班,他关了手机,脸色惨白地躺在头等舱的座位上,用羊毛毯将自己紧紧围住。
他从没想过那么疼,早上洗澡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血。不过他不后悔,做都做了。
他不仅做了,还给晏珈玉留了个印记。在最疼的时候,他低头在晏珈玉肩膀处狠狠咬了一口。
以后晏珈玉想反悔都没有用。
秦明珠留学的国家是一个有极昼极夜的国家,离国内很远,没有直达飞机,航班长达十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