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还带了些很自然的抱怨:“我一上去就看见一屋子就要爆炸的炸弹,根本来不及离开好吧。”
伏特加替琴酒开口:“那你为什么会到那里去,玩无聊的侦探游戏吗?”
安室透露出了一个略带暧昧的笑容:“只不过是看上了那个警官,想要玩玩而已。”
基安蒂吹了个口哨:“哇哦。”
安室透挑了下眉:“我又不会暴露身份,组织不会连感情游戏也要管吧,唔!”
琴酒一枪打到了波本的手臂上:“走了,伏特加。”
琴酒当然知道这只是波本的借口,但是这个借口让他十分不爽。
如果不是波本间接救了晴子,并且之后留着他还有用,这一枪就不会冲着手臂,而是会瞄准他的脑袋。
安室透捂着流血的手臂,细微的对着苏格兰摇了摇头。
苏格兰背着吉他包,像是随口一提:“波本,还能开车吗?我走过来的。”
接到琴酒消息的时候他刚好在旁边完成了一个任务。
基安蒂嘲笑着和科恩一起向外走:“单手开车,用嘴挂档吗?”
苏格兰像是很无奈:“那就只能我来开车了,钥匙放在哪里?”
见基安蒂和科恩把车开走,景光才去检查安室透的伤口:“你这次太鲁莽了,来之前应该告诉我一声。”
安室透借着景光的力向外走去:“我又不是伤到腿了,不用扶着我,啊!痛痛痛!”
景光没好气的按了一下安室透的伤口。
安室透这才正经一些:“我也不知道你会在这里,但当时的情况,我们两个交流越少越好。”
如果他真的暴露了,那景光一定不能表现出和他有关系。
他们两个都死在这里的话,那几个混蛋会伤心死的。
又有些奇怪,琴酒这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而且。
“你知道吗,柯南告诉我,是琴酒停止了炸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景光坐到驾驶座上,伸手点火:“柯南?你之前说的那个不寻常的孩子?”
车子开往苏格兰的安全屋,只需要三分钟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