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
这个回答是顾霖和洛青枫都没有想到的,「难怪阁下知道这些东西,只是不知这县令一职是贬还是升?」
文人也不隐瞒,「下官名为荣严,来这是下官自请的,下官原是都城宗正寺的一个执笔,因为厌倦官场就上书请求回家乡任职县令,批文刚到,下官正准备去领。」
顾霖下也知道这摄政王的真假了?」
荣严弯腰行了一礼才继续说,「自然知道,这件事既然在下官的辖区内自然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今天被咱们这么一问她应该会察觉到什么,不能让她离开这里,明白吗?」
「王爷放心,下官明白。」
顾霖又看了一眼酒楼,然后又说,「我倒是很少见愿意自请降职的,希望你当真是不会后悔吧。」
「不会。」
洛青枫敏锐的看到了有人从酒楼里走了出来轻声说,「先回去吧,他们好像出来找人了。」
顾霖也看到了走出来的人就点点头和荣严分道离开了。
酒楼里「摄政王」一直下意识的转动着桌子上的茶杯,「总觉得他们的问题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鹅黄衫女子在一边来回的走着,「没错,好像就是针对我们,不会是认识摄政王的人吧?」
疤痕男子在一边也有些担心,「应该不会,如果认识就揭穿我们了吧?」
虽然几个人都不想承认可能被认出来的但是心里也没有底,房间里的气氛不自觉的就安静了下来。
「不如我们抓紧离开?」
「摄政王」摇了摇头,「不行,现在离开太早了,会被发觉的,最早也得后天。」
鹅黄衫女子坐在一边干脆的说,「已经过去大半天了,真的要找我们早就找了,不管怎么说只要真的摄政王不来咱们也能抵赖,大不了就跑。」
疤痕男子马上附和,「就是,大不了就抵赖,谁怕谁啊。」
另一个男子一直没说话现在也只是叹了口气,「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