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荆玉忍不住伸手拨弄两下,“这么乖,你几岁?”
“3岁零250个月。”梁矜上顿一下,撇撇嘴,“这什么数字啊,跟故意拆我台似的。”
晁荆玉笑着看她的苹果把儿,正要再说点什么,忽然道路旁一辆车重重地按了两声喇叭。
两人一起抬头,是他们都不陌生的车。
商遇城那辆库里南。
恰好今天晁荆玉开的是一辆古斯特,他的职业属性注定了不会过分张扬。
库里南霸道张扬顶级奢华,而古斯特低调内敛,就像晁荆玉本人一样,有一种旧时英伦绅士范儿。
像宿命一般,他们不约而同地开了劳斯莱斯的车,却走的是两个路线。
晁荆玉看到这辆库里南,眸光暗了暗,对揺下车窗的商遇城打了声招呼,“遇城,什么时候回来的?”
商遇城:“刚落地。”
明明离疗养结束还有五天,又是落地就出现在这里,晁荆玉不会傻得问他一句怎么提早回来了。
他向梁矜上示意一下,“遇城好像是来找你的。”
梁矜上脸上的微笑已经保持了好一会儿,都快僵了,“商先生,谢谢你来医院看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听晁医生说那天是你让他来救我的,真是非常感谢你。”
说完感谢的话,终于能放下嘴角。这个假笑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这两天乐泉跟她打电话,大小姐在吹嘘她自己之余,把商遇城那晚对她的遭遇是如何冷眼旁观、冷嘲热讽的,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
虽然每次都有出入,而且乐泉本身对商遇城就没那么友好,所以梁矜上还是很客观地只信了七成。
有这七成,就足够让她生出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