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哄了两句,也开始摆脸子。
这浪货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俩眼珠子盯着谁一直看呢?
眼泪掉得这么不值钱,明摆着做给所有人看,她对商遇城那孙子还没忘情!
郑三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第一次有一种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穿,破鞋还硌脚的恶心感。宫雪苑幽怨地看了商遇城半晌,但对方连正眼都没给她一眼,旁若无人地喊服务生给梁矜上换个勺子。
梁矜上小闹一场,反而开胃了。
等不到新勺子送来,她就干脆拿了商遇城那个,低头吃起饭来,倒成了置身事外的那个。
始作俑者比谁都快抽离,其他人也连忙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重新把场子炒热起来。
晁荆玉隔着梁矜上,对商遇城举了举杯子,“遇城,我们喝一个。”
商遇城勾唇一笑,晁荆玉喝一杯,他已经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三杯。
什么人才会在被敬酒的情况下连喝三杯?
他们两个心照不宣。
晁荆玉挑了挑眉,跟着抬手也追了两杯。
寸土必争,寸步不让。
两人沉默着喝酒,到后来也不分谁敬谁了,等梁矜上把头从菠萝饭上抬起来的时候,看到大半瓶酒就这么被他们喝水似的喝完了。
她讶异,最主要的是心疼,她还没喝呢!
她转向晁荆玉,“晁医生,你明天不用上班吗?喝这么多酒能做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