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你那个。”乐泉固执道,“晁荆玉带来的酒比较好入口,你那酒,没喝我都‘醉了醉了’。”
乐泉的话梁矜上听不懂,但晁荆玉完全懂了。
他轻咳一声示意乐泉别拱火,小心露馅。
“本来这酒带来就是今天喝的,上次在红门,拘着你不让喝,今天赔你一顿。”他接过开瓶器,直接就开了那瓶珍酿,“你的乔迁礼我另有准备。”
晁荆玉一向四平八稳,乐泉低头晃着自己杯子里的酒。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怎么就瞎了眼呢?
罗曼尼到底是罗曼尼,梁矜上刚开始还留着心,一直在看钟表。
但她都快把钟表看碎了,商遇城还是没来。
她便借着乔迁新居的“快乐”,和朋友们干了一杯又一杯。
每个人都被她敬得没词儿了,连郑爵这么能喝的人都看不下去。
借着梁矜上给她敬酒,抢了她的杯子,“我说梁小姐,你这罗曼尼当水喝,喝醉了屋子还得我们客人帮着收拾,你这是里外都不吃亏啊!”
梁矜上的瞳仁儿都散了,要抢杯子都对不准焦。
同样喝醉的还有梁西洲,那是醉了个彻底。
梁矜上还惦记着要照顾他,看着晁荆玉和郑爵把梁西洲搬到卧室才放心。
自己倒在客厅沙发上,还在说醉话,“你们……都先别走!我,我买了最新的游戏,在我家,打游戏!”
她这个样子,乐泉和晁荆玉也不放心扔她一个人在家里。
晁荆玉比乐泉多一个担心。
他怕“被抛弃”的梁西洲待会儿醒来,要对梁矜上动手。
于是,几个人当真在客厅打起了游戏。
敲门声响起来时,乐泉和晁荆玉正在酣战。
乐泉踢一脚郑爵,“爵儿,去开门。”
一直默不作声的梁矜上居然没有睡过去,忽然开口道:“不要开门!”
郑爵是唯一在状况外的,“为什么不开啊?”
梁矜上:“我的客人都到了,外面不是我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