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用嘴继续打一场语言官司,不如发挥点别的作用。
商遇城低下头去,封住了梁矜上的呼吸。
在她的挣扎中,商遇城握住她双手手腕,强势按住。
商遇城的吻一路跋涉,没有停顿。
梁矜上挣扎完所有力气,无助地望着商遇城悬在上方深邃的眼神。
“宝宝,我对你做这些事,你永远不会分不清到底是我、还是噩梦……”商遇城的声音消失在被子里。
梁矜上的腰肢重重一弹,控制不住地仓皇拒绝,“商遇城,够了!不要!不要!”
梁矜上的双膝还被他两只手按着,但她不知哪来的力气,踹他、踢他。
让商遇城不得不停下来。
直到他重新躺到她身边,将人揽到怀里,梁矜上在他肩上失态地哇哇大哭,“商遇城,你不用为我做到这种程度的!我不想要你这样,呜呜呜——”
商遇城替她拭泪,嗓音喑哑无奈,“你在想什么?是我自己想这样做。”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他们什么没有尝试过?
梁矜上算是一个坦率不扭捏的女孩,也很享受与商遇城的合拍。
所以她今晚自厌的反应属实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梁矜上还在像个孩子似的不讲理地大哭,还委屈。
简直戳人心窝子。
商遇城哄了半天,梁矜上大概也哭累了,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不要嫌弃,不要他补偿的话。
而后渐渐睡着了。
但这一晚,她一直乖乖地靠在商遇城怀里,哪怕他摆弄着替她穿上睡衣,抱到床的另一边睡,梁矜上居然也没醒过。
许久没有这样一夜无眠地睡过一觉,再加上商遇城强行催起了她的多巴胺。
第二天,梁矜上醒来时,整个人的身体如同新生一般轻盈。
商遇城将她交到晁荆玉手里。
他今天有一个大型项目的招标会,“等下你给她检查完,我过来接她。”
晁荆玉已经替她安排好了检查项目,又对梁矜上道:“我另外还请了一名心理医生,全面地给你做一个测评。”
梁矜上朝他苦笑一下,“晁医生,其实我没有心理疾病的。”
她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不正常,但完全没到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
换了谁,受到这样的伤害,难道不需要时间来平复吗?
如果不是因为想回报商遇城最近对她的耐心呵护,梁矜上压根不想来医院。
晁荆玉安抚道:“我明白的。所以主要还是我这边,对你的神经系统做一个器质xìng • bìng变的检查。很简单的,你不用害怕。”
梁矜上不懂他的专业术语。
但晁荆玉就是靠谱的代名词。
所以在抽血之后,又做了什么埃尔本试验、眼心反射、出汗试验,她都一一照做。
在等这边的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晁荆玉陪同她去了心理医生的诊疗室。
胡医生已经听晁荆玉介绍过梁矜上的情况,“针对您频繁噩梦的情况,最行之有效的办法,我建议是采用催眠。”
但催眠的话,需要有第三人在场。
晁荆玉不确定梁矜上是否愿意自己在场,便征询她的意见,“或者,等下次遇城陪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