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时候站出来认爱,当然是被逼的。像你说的那样,司榕还没恢复单身,我自己可以不惧风言风语,但也不想让流言伤害了她。”
“如果不是商总急着讨好你,又没能力哄好自己的女人,我跟司榕完全可以更稳妥低调地处理好这段感情。”
梁矜上冷眼看着。
卢镜年狡猾神秘还带着不收敛的那点邪气,大概很多女人都很难抗拒。
而且他很擅长PUA。
但可惜,梁矜上今天格外清醒。
她挑了挑眉,“容我提醒一下,你那张那高调的背影照片,可不是别人拿抢逼着司榕发。如果要真说无辜,她并不比你口中对你们施压的商遇城无辜。”
话说到这里,梁矜上已经不想再跟他交流。
菜还没上,这餐饭也没有吃的必要了。
等司榕从洗手间回来,就只有卢镜年在低头玩手机。
“她人呢?”
卢镜年:“走了。”
司榕优雅地坐进椅子里,她的背后还有伤,坐到位置只占座椅的三分之一。
卢镜年从手机里抬头,托腮欣赏司榕挺直修长的侧面。
他们都是孤儿院里无父无母的野孩子。
司榕八岁那年被司家领养,再重逢时已经是十年后。
司榕出落得比谁都像一个天生矜贵的千金,当时的卢镜年在她面前又自卑又无法自控地着迷。
司榕就像感觉不到他的目光,点了一瓶酒,“今天要谢谢你,我请你喝酒。”
“喝酒就不必了……”卢镜年笑了一下,“我还是喜欢看你皮肤光滑没有留疤的样子。”
司榕抿唇,转头淡淡地看着他。
“好,我说错话了。”卢镜年歪了歪头,“感谢就不必了,我看这位梁小姐也未必就信了我的说辞。”
“可是她走了。”司榕微微蹙眉。
她以为梁矜上走了,当然是因为误会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