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怕知道梁母对她的情分寥寥,她也没想到,在梁西洲遇到危险的时候,梁母没有选择跟她求助,而是直接与歹人合作,将矛头对准了她。
王勇一脚将梁母蹬翻在地,又腾出一只手,给了梁父一拳。
两个老的倒在地上,王勇不耐烦道:“要么你俩滚出去,要么我把你们打晕。当着女人父母的面干那事,我是无所谓,我怕把你们两个老东西刺激得脑血管崩掉!”
梁矜上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只听到“干那事”三个字,脑子里的神经就崩断了。
正好王勇勒着她胳膊的手松了一会儿去打梁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王勇都没抓住她。
梁矜上跑到饭桌边,直接砸了一片碗碟,仓促捡起两个锋利的碎片,也不顾自己划了一手的血。
“王勇!”梁矜上声色俱厉,“你敢动我,商遇城来了不会放过你!”
王勇那边,已经两拳把梁父梁母打晕,直接踹到厚厚桌布的桌子底下。
一刻也没停顿地冲梁矜上而去。
“你说的商遇城,他不是已经到了吗哈哈哈哈!”王勇边走、边解皮带,“待会儿,他到了就能看场好戏。”
梁矜上只觉得一股血气冲头。
为什么……
这人看起来一点不怵商遇城的样子。
商遇城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矜上双手举着瓷片,克制不住地颤抖。
王勇丝毫不把那点威胁看在眼里,拽住梁矜上的时候,被她狠狠地划了两下,也像是感觉不到痛觉一样。
这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梁矜上根本抵抗不了,被王勇抓着瓷片夺过去。
两个人的手都被划伤了,但两个人也都没有露出痛楚的表情。
王勇“啧”了一声,“你这娘们骨头还挺硬!”
他的皮带已经扔到地上,外裤随之滑落。
那种恐惧和羞耻感冲击着梁矜上的神经,她不顾一切地抵抗,却还是被王勇一把抓着她身上的粗针织毛衣,狠狠地撕剥下来。
梁矜上被他按在沙发上,挣扎间她本能地护着自己的小腹,眼看着王勇对她的灯芯绒短裙动手,梁矜上不顾一切地仰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啊!”王勇发出一声痛呼。
他小瞧了一个女人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那种殊死抵抗的力量。
更别说母性的能量,能让一个女人豁出命去!
王勇一个巴掌把梁矜上的脸扇偏,恶狠狠地咒骂道:“商遇城的女人,果然够劲!老子这辈子能尝到他的女人,也算是……砰!”
人在后脑勺受到重击的时候,双眼会猛然间凸出。
王勇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极其骇人,梁矜上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王勇捂着后脑勺,瞪着下三白猛地回头,一道高大的身影印在他骤然放大的瞳孔中间。
贺小缺的样子,比那晚梁矜上在路上捡到他还要狼狈。
旧伤叠新伤,却不丝毫不损他身上那股天生落拓颓丧的狠意。
贺小缺手背擦过嘴角的伤,“商遇城的女人,你是尝不到了。我的拳头,今天让你、尝、个、够!”
贺小缺一个字一拳,直砸王勇的面门。
“砰!砰!砰!”
那力道带着风,拳拳到肉,面色冷狠地像要shā •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