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不是不懂。
但还是意气难平。
“只有司家么,一定是司家?”
别的不说,乐海还没有完全与商锦康结成阵营,只不过是一次的互利合作而已。
商遇城年轻又野心勃勃,前途无量,而且不似商锦康那般阴毒狠辣,乐正平是个老狐狸,未必会弃商遇城而站队商锦康。
还有郑家。
郑爵作为如今郑氏最香饽饽的少东家,跟商遇城的关系也很铁,再把利益捆绑到一块,互惠互利,总比一个对商遇城抱着不轨之心的女人,合作起来要好得多。
商遇城不顾梁矜上的冷淡,将人抱进怀里,“矜矜,你可以说我卑鄙。但是司榕如果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从长远来看,反而是好事。”
好在哪里?
梁矜上只觉得司榕恶心,完全看不出好在哪里。
商遇城轻描淡写道:“放在古代,开国皇帝在‘鸟尽弓藏’的时候,也都会按上罪证。这样才能保他自己名声不堕、流芳百世。”
梁矜上在黑暗中沉默许久。
商遇城的意思是,如果司榕真的在这里得罪了他,以后等合作结束,商遇城彻底掌权商氏,就有理由名正言顺地将司家这个盟友给……
梁矜上不知做何评价,久久无语。
虽然商遇城是她自己的男人,但如果他在得知司榕暗算的那件事后,立刻就盘算着以后如何吞并倾轧,她还挺想说一声“好冷血好无耻”的。
但梁矜上不看以后,只看眼下,“你不用给我画饼说以后会怎样教训她。司榕已经给我添了太多次的堵,以这次最甚。如果这口气不立刻出了,憋在肚子里就跟孩子抢地盘了。”
商遇城似是有几分无语,过一会儿才道:“放心。”
既然他都说放心了,梁矜上自然就安心等着看司榕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