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晁荆玉什么都不用说,只是一个制止的眼神,商遇城就想到了是谁。
又他妈是那个姓贺的。
商遇城从床上坐起来,掀被子就要下床。
晁荆玉连忙制止,“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出去,一阵西北风就能给你刮倒吗?”
商遇城甩开晁荆玉的手,声音喑哑,“是兄弟就别拦着我!”
晁荆玉当然不会被这么幼稚的威胁所挟持,“我现在是医生。”
商遇城现在拗不过晁荆玉的力气。
司榕也在一旁开了口,“遇城,你现在还是好好养伤要紧。现在你就算不顾自己的身体去找梁矜上,她也不会回来的。”
商遇城倏地回头,凌厉地盯着她。
司榕微微后退一点,但也没让自己太过失态。
“我刚刚亲眼看到,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离开的。她明明知道你旧伤复发了,都没打算留下来陪你。你还要这样去找她,值吗?”
所以,现在商遇城拖着病体去找梁矜上,除了收到她的冷漠和羞辱,还能剩什么?
商遇城不耐道:“不关你的事。”
晁荆玉平时也看不上司榕这样背后中伤挑拨的人。
但今天有司榕在,或许她多挑拨几句,让商遇城加深误会从而选择跟梁矜上分手。
或许,梁矜上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了。
晁荆玉也淡淡地附和,“遇城,她只是个女人。”
“只是个女人?”商遇城恨得牙痒痒。
梁矜上从来不是“只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