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个照顾水准,她恐怕生理期还没过,人就会中暑。
傅景行看着她羞恼时眼中那跟平时的清冷完全截然不同的神色,勾唇坏坏地笑了,眼眸定定盯着她。
“无论你想不想被我照顾,人都已经在我手里了,我还能让你跑?”
黎荆曼咬唇,清冷的面颊因为愤怒泛起淡淡的红晕,她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此时这般模样到底有多动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景行故意误导她:“七天后你就知道了。”
七天,该死的,为什么刚好是七天。
黎荆曼完全不想知道,咬牙拼命挣扎:“放开我,傅景行,你这个流氓,混蛋,禽兽,败类!”
小仙女确实文雅,看得出不常骂人,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词。
傅景行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语气坏坏的威胁:“曼曼,你既然都说了我是流氓,混蛋,禽兽,败类,我如果不对你流氓,混蛋,禽兽,败类一下,岂不是辜负了你这番称赞?”
黎荆曼见识过他不当人的样子,当然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但这次,她说不出的委屈,突然之间就红了眼框。
“傅景行。”她语气酸涩地叫他名字:“你们家的确有权有势,我斗不过,所以我就活该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吗?”
傅景行愣住,他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黎荆曼也恨恨地看着他。
她眼中含着一汪清冷的水波,化作兜头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浇了他个透心凉。
“什么是侮辱,什么是喜欢,黎荆曼,别告诉我你分辨不出来。”
傅景行也冷了脸,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翻身坐起身,背对着她,心中烦躁无以复加。
身后,黎荆曼的声音冷淡传来:“你一个有未婚妻的人,还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刁难我,不是侮辱是什么?”
傅景行愣了足足有三秒,才目光复杂地回头,满脸不解地看着一脸虚弱的人。
“你在哪听到的风言风语?”
他顿了下,忽然笑了,眼中有浅浅的光:“上一次你拒绝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不对?”
黎荆曼垂着眼,面色苍白地蜷缩着,没说话。
门外传来敲门声,那个旅店老板娘送来了一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