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按在墙上的同时,头也被按在了画框上,清楚的痛感传来,她很疼。
傅景行的吻也并不像以往那样温柔,侵略而粗暴。
她皱眉挣了几次,最后反而被束住双手。
傅景行半醉半醒,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后,目光触碰到她手上一圈红痕,他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道。
黎荆曼抓住机会一把将他推开,转头就想往副卧跑,傅景行动作却比她快,一手撑在她身侧墙壁,把她困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拦住她所有的去路。
黎荆曼面色变白,傅景行睨着她勾唇,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逗弄自己的猎物。
“老婆,你想往哪儿跑?”
他的手落在她腰上,骤然加力,把她扣在自己怀中,低头凑到她耳边,往她的耳廓里吹了口气。
“你跑的掉吗?”
黎荆曼缩了下肩膀,眉宇皱起:“傅景行,你快把我放开。”
他给她的回应是直接去扯她腰间的衣带:“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
黎荆曼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眉头紧锁:“傅景行,你喝多了,这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能像这样对我。”
傅景行挑了挑眉,反手扣住她的手,按在她身侧,嗓音低哑性感:“我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所以一点都不想跟你讲道理。”
下一秒,带着浓烈掠夺的吻再次落下,黎荆曼无助地靠在墙面,感受到他把吻移向她颈侧时红了脸。
手依旧被钳制着,腿也被控制的很好,她只能软声去跟他哀求。
“傅景行,你别这样。”
傅景行用牙齿轻轻磨她耳垂,喟叹着回她。
“老婆,你真香。”
男人醉酒是显而易见的。
黎荆曼因为自己不理智地给他开门悔青了肠子。
后悔也没用,现在最主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