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她一个家里开银行的,有什么为难你的必要?”
“做人不要太斤斤计较,你看你刚刚把她衣服弄脏了,她不也没说你什么吗……”
众人七嘴八舌拉住那个女人。
黎荆曼笑笑,转身往门外走。
在门口看到站在那里,表情意味不明,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的夏洛书。
她对他淡淡笑笑。
有几分真心的低声道。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了场笑话。”
夏洛书低下了头,声音怅然。
“曼曼,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黎荆曼没懂,夏洛书又说。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失忆前也是这样,睚眦必报,一点都不受人欺负。”
其实他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黎荆曼微微一笑,越过夏洛书,走出了包间的门。
夏洛书这回没追出来。
从她的包间到出口,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大大小小,挤着十几个包间,或热闹,或空荡。
在路过一个看似没人的包间时,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强硬地攥着黎荆曼手臂就将她扯了进去。
黎荆曼甚至连声尖叫都发不出,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包间里,男人二话不说,捂着她的嘴抓着她的头就往墙上撞。
黎荆曼力气没有对方大,一点都反抗不了。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言语。
就是砸,狠命的砸!
一下,两下,三下……
最脆弱的头部碰到坚硬的墙壁,眼前一黑一白。
疼,剧烈的疼,头骨仿佛要碎掉。
在一个暴虐的男人面前,女人的反抗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无力。
温热的血,顺着她的发丝流出。
眼冒金星的时候,男人似乎也撞够了,像扔一块破布那样,松开她,把她用力甩到了地面。
她费力地眯着眼,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
是那个叫何政的同学。
“为,为什么?”
眼前的视野已经变红,也许是被打久了的后遗症,也许是被流出来的血糊住了眼睛。
她能说话,却感觉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吐字费力。
何政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久违的热血在他的四肢里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