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南书还从太子殿下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温和。
心里愈发的诧异了。
太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和了？
他总感觉，这两天太子待他不似从前那般冷冰冰了，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长辈？
这……不能吧？
连老皇帝都没有这待遇的！
风南书把心里的念头压了下去，恭敬的回答了辰煜的话，
“回太子殿下，微臣家中的仆人确实都是死契。”
几乎所有京城大官家里的下人，都是死契的。
这样能更好的管理下人。
也能保证府中的秘密不会泄露。
招人，和买死契仆人，差不多了多少银子，都不差那一点点银子。
若是真的因为仆人泄露了什么秘密，说不定会连累满门。
就算风南书为官清廉，也绝对不会用短工，而是用死契的下人，用着放心。
他们可以随意的打杀仆人，也能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仆人的衷心。
“既然都是死契，风大人便也不用迟疑，两位想回风府，就回吧！”
辰煜凉薄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谢太子殿下！”
风民城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会替他说话，还朝着太子殿下说了一声谢谢。
死契活契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反正只是为了能在风南书眼皮子底下晃悠，让风正年不会对他们下手。
同时也能更大程度上压榨风正年，说不定会有很多银子到手。
银子有了，到时候在风南书老死之前赎身，远走高飞，也算是完美！
风南书听到太子殿下的话，第一时间就是看风锦的脸色。
当了这么年的臣子，风南书很会听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