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点头。
钟华强继续问：“你们跟墨老师确定过没给错？”
二人再度点头。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
南星月悄悄向殷雄看过去，用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殷雄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王虎看了半天，感觉气氛不像是在演戏，便看向常自安：“你们的武器有什么特点？”
常自安解释：“我的能变大变小，袁浩的说是里面有两把直刀，说是墨哥亲自打造的，但我的只变过一次，刚拿回来的时候看着像摆件，墨哥教我怎么用但只是让我的元力掺杂着控制它变成现在这样，之后也没再问过我用的怎么样，袁浩的只是在他挑水的时候给他的，后来看见袁浩在用这个挑水才说里面有刀，然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两样东西。简单来说，我们现在都没学会怎么用，但墨哥在出来前强调要用这两个做主武器。”
南星月好奇：“你们没去问过墨老师怎么用？”
“没机会，也找不到人，而且开始是说放在我们这的，没说过给我们。”
南星月看向殷雄，殷雄回忆着墨似鸦的行为方式，得出不确定的答案：“听上去是墨哥的风格，但对我们没这么离谱。”
“你们还有什么武器没有？比如那个金丝镯？”钟华强看向常自安的手腕。
“有。”常自安把盒子合上，“我还有一个梅花代替竹叶的梅花筅，袁浩也有一个石笋尖的双尖枪，是一开始给我们的武器，我们练的也是筅和枪，但现在都没拿动过，太重了。”
钟华强听着又沉默了，最后问道：“你们能学会怎么使用手上的武器吗？”
“能。”常自安给了个肯定的回答，“这两个也学过怎么用，只是和武器有可能合不来，不知道还有什么机关。”
“墨老师还教了你们什么？或者教了殷雄和孙婷婷什么？”王虎凑近了问常自安。
“一开始是一起练基本功，然后才开始单独教一些东西，不过是两个两个教，我和袁浩，殷雄和孙婷婷。在教我们一个的时候另一个去练习，更多时候是两个人各练各的，他在旁边指导，中间没什么特别的事，除了发现袁浩的卜算出问题的时候，另外好像只有在孙婷婷父母来看她的时候表现有点小兴奋，然后就开始教孙婷婷言灵，偶尔来兴趣了也跟我们讲，原因好像是发现说什么天赋吧？”
“是孙婷婷有学言灵的天赋，你们是顺带给她'找来练手的。”墨似鸦打断常自安，人也浮现在常自安身后，“原因是他爸开连锁火锅店，一个月的利润就有好几万，所以才发现她学习言灵的天赋完全具备，就开始教了。”
常自安像是认栽了似的垂下头：“虽然我现在都没想明白这逻辑，但他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言灵是一种dú • lì于体术的技能，也有众多的分支，是儒道的高级技术，需要长久的财力支持，在看见她父母之前我不知道她家的情况，虽然她字写的不错，画画也有功底，但没有支持，跟他爸聊过后发现她条件齐全，就想着教教'这个来玩玩。现在还有疑问了吗？”
墨似鸦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常自安的，常自安也简短的回了一句“没有”。倒是袁浩有问题：“为什么要财力支持你还把那本《常用言灵词汇一百个》给我们说是一起看的？”
“那个简单。”墨似鸦转头看向袁浩。
袁浩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后面的那个‘天谴’和‘神之怒’也是常用？”
“那个虽然威力大，但确实是常用的，相对于‘你好’‘再见’这几个要用的多。而且我是按顺序排的，那些威力大范围广的我都放在后面了。”
“这书是你写的！”袁浩惊了。
“昂，你们没发现没有署名和日期，只有封面有名字吗？那是我整理的笔记本。”墨似鸦承认了。
“呃，好吧。”袁浩抬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对了。”墨似鸦想起了什么，“你我单独教过几个言灵，用的怎么样了？”
袁浩脸色剧变：“我主要在学常用的，前五个大概会用了。”
墨似鸦审视袁浩：“也就是你不会用？”
“会一个！”袁浩赶紧喊，“龙焰我会用！”
“那就好。”墨似鸦没接着问下去，“会一个就差不多了，龙类的言灵区别于普通言灵，自成一系，会一个就算入门了。”